微微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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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痴为谁忙为谁愿做负心郎,明知梦想敌不过柴米油盐的猖狂。永恒既不在,刹那也需五百次回头才换得来,如何还可再等待!所有的爱终将凋败,在那之前请允我许你一抹不会寂寞的花开。
愿世间不再有饱含爱意的伤害。愿我一梦惊醒时还可咽下泪水微笑着说,谢谢,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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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居同学46生贺之备胎)

*2018. 8.18 一个不是HE亦不是BE、不成体统也不成样子的伪生贺。无论如何,中居先生46岁生日快乐。晚上会(托太太们的福)好好庆祝一番的!
毫无意义的无病呻吟无情节无逻辑无文笔无人物塑造只有胡言乱语,其实只为了写一句话和几个梗,最后变成了罗列。不喜请看在居生的份上勿踩勿评,默默小叉叉感激不尽。(为融梗调整了时间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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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漫漫长夜,有的人不想睡,有的人不能睡。

       中居正广属于前者。
       白昼里都是被应接不暇的大事小情填满,尽管理论上工作怎么算都减少了,但实际上并不见得多了多少空闲。理论上的东西嘛,总是不要期望它会如数实现比较好。
        中居早就学会了不对生活抱有过大希望。
        溯源而上也不过就是这两三年间的变化,曾经的他虽是淡漠如常的性子,却还保有随时元气满满的能力,做这一行的,戴面具这种技能不驾轻就熟可是不行的。中居可不认为自己在这项业务能力上会输给任何人,哪怕是那个最不愿意输给任何人的家伙。
不过,反正没所谓了,那年盛夏酷暑下在空调房里擦着汗水商议的决定,已经是他们彼此向对方做出的第二大的认输。
     “我啊,曾经以为自己颜值比不过他的,现在看来,也许能赢过呢。”
      到了无论什么都可以当作抛梗在节目里笑着说出的境界了,中居对这样的自己很是满意。

      “Hiro酱,那家甜甜圈!明天去了就想吃到哦,别忘了!”
        对临近深夜还打来电话特意提要求的侄女一脸嫌弃(尽管对方也看不到)不做回答只是鼻孔里哼了一声就挂断电话,然后脱掉浴袍钻进被窝却打开手机搜索起了Beverly Hills Donuts(注1)确认着路线。智能手机一类的玩意儿,中居一直声称自己不会用,直到谁都知道若是相信中居正广那张嘴不如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他只是对此不感冒:自己就是自己,何必花费很多精力去关注各个角落是如何对此褒扬批判杜撰臆想的?不过现在不同了,偶尔也会搜索一下自己名字或者某四个汉字或者某四个字母之类,只是不喜欢那种被人控制蒙在鼓里的感觉——
        自己可能不再是自己。中居不想承认却无意识地发觉到了这个事实。
       在这个时代这个世界,自己如何能仅仅是自己。你会变成一个陌生人。他人,亦可能成为你。

(注1.Change ,剧里蓬蓬仓喜欢吃的甜甜圈店。感谢 @Costus 太太帮忙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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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睡的人自是满腹沧桑,却并不会想到更纠结的是不能睡的。
       其中也许就有他在不想睡的夜里想着的人。

      木村拓哉记不得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失眠的。他的失眠与一般症状不同,并非整夜整夜地无法入睡,但却失去了对睡眠这件简单的事情的控制。
       比如,被两秒钟的吠叫惊醒并知道是那只白毛棕黄色耳朵的混血古牧;比如,洗手间的门轻响一下然后闭着眼睛感觉出是大点的那个;比如,最近刚开始接CM就大红所以偶尔工作晚归的一位让他心里烦躁;  比如,身边的人翻了一下身都能令他从纵深的美梦或噩梦里醒来。
       “我们该换个床垫了。”本来是想说这个的出口却成了“我们分房睡吧。”
       距此操作已经过去了1年11个月又27天,木村的失眠症还是没有改善。
        他已经放弃了和“不能睡”抗争。キムタク放弃了什么什么,这句话听起来总是有哪里怪别扭。但是,管它NND(文明写文请划掉)呢,这些年听别人口中的自己还不够花样繁多吗,反正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别人”还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莫不如随心由性……在“是否与失眠做斗争”这种任何人都看不到的事情上。
        至于展现在每一双无聊无谓无情的眼睛面前的那些事,还是别那么实诚比较好。
       “你和同事务所的那位先生有联系吗?”“ないないない。”
       曾经的木村是无所畏惧的,但太过横冲直撞也许伤到的不仅是自己,有无论如何想保护的人,也有不得不去介意的人。
        自己也许不可能只做自己。木村不想承认却无意识地发觉到了这个事实。
        在这个时代这个世界,自己如何能仅仅做自己。你会顾忌任何一个陌生人。他人,亦可能左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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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总是美好的。尤其在阳光满屋的时刻。
       “中居桑,下午的收录嘉宾突然生病无法按时参加,您看是改嘉宾还是改时间呢?”
        翻出日程表努力运转着因太晚入睡还未清醒的大脑,正在眼看心算——咚咚咚!敲门声接二连三响起。瞄了一眼表,中居叹口气:“我等下回复你。”
       打开门,戴着鸭舌帽着卫衣阔腿裤小白鞋的女孩蹦了进来,将手一伸:“donuts呢?”
      “你能不能不学我?”中居看着这一身造型,眼前浮现出如此相仿年纪时的不良少年,以及那些时岁里,常伴身旁的人。
        大概是……不,真的是老了吧。中居摇摇头,在女孩子误解并发飙之前往她手里塞了车钥匙:“走吧。那什么甜品店,你带路。”
        “哎,Hiro酱竟然不记得名字吗?我不信,你说你难道没看过……”
        “闭上你的嘴等吃的时候再张开!”在这个不安分的小姑娘头上敲了一下,然后又递过一条球棒。
        “诶?!买完还带我去打高尔夫吗?今天不用工作的?”
        果然是年轻,有十分惊喜可以在脸上流露出十二分。
       “嗯。”等电梯的10秒钟里,给助理发了封邮件:改期。时间另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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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阳光满屋的时刻,清晨总是特别美好的。
        “今天请了朋友来喝下午茶,你没什么安排吧?一起咯。”房门被推开,声音由远及近直到床头。
        长时间难得的清闲已经被默认了“没安排”,虽然目前正在拍摄期,但这位竟似毫不知晓。两年整了。她不再想了解他的工作,他也不想被了解。
       今天的确是休息日。本想就这样安然悠闲无所事事地度过一天,未想到这所四方的笼子,也罩不住自己失眠的夜与颠倒的白昼。
       “请人来为什么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这种话只是在脑里一过,他趴在枕头上侧过脸闭着眼睛无力地摇摇头表示不参加,然后等到卧室里没有了另一个人的任何气息,就爬下床准备洗洗出门。家里今天是没法呆了,要去哪里消磨这一天呢?边洗漱边想着,门被推开,他有点惊奇地看着镜子里映出来的瘦削秀气的脸:
       “心美?你昨晚在家住的?”
       “什么嘛,爸爸连这都不知道?”女孩努了努跟妈妈一样的小嘴,“请记得帮我续交学习班学费。”然后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是了,明明昨夜还被她上洗手间的声音吵醒,早晨竟仿佛失忆。木村又看着镜子,里面的脸,无论如何都不再是粉黛不施也神采绚然的模样,唯一灿烂盛开的大概只剩下头顶那团毛发——跟某人恰不一样。
      “那么,下午记得去接光希。”
      站在玄关穿好鞋的时候本来还牵着那只昨夜也失眠了的家伙,听闻这话只得摸摸它的头,丢下了绳子独自出门,身后留下一串不满的呜咽声。

       每个人的夜晚都不尽相同,而白日却有着相近的轨迹。无论是夜挣扎过几许。
       不想睡和不能睡,可以通称为睡不好。睡不好的人与其说害怕入睡,莫不如说害怕醒来。因了人到中年,睁开双眼,处处全都是要依靠你的人,却找不到一个你可以依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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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女孩子难得有机会出来打高尔夫,尤其还是和这位亲戚一起,兴奋得停不下脚步和动作。中年男人的体力却早已透支,在长椅上坐下等待的间隙,打开手机看邮件,发现了助理回信说改期后一周电视台时间安排都满很难调节问如何协调,中居闭眼数秒,毫无来由地,今天不想去处理这个问题。
        他再看向手机的时候鬼使神差第一次打开了国际三大社交平台:刷照片,看到了少女和狗,以及某些角落里曾经熟悉的细节;刷视频,看到了天真傻笑依然如故的人给粉丝们实力演示做生姜烧,做了五份可不知他如何吃得完?不过,有另一个家伙在大概也可以都吃掉吧;刷文字,冒出了近一年前久远的话:推特真好呢,可以说自己想说的话,自己可以成为自己。
        果然还是不适合智能电子设备之类,才看了一会儿,眼睛就痛到好像要流泪。他站起身远眺,恰逢女孩子挥了漂亮的一杆后转身炫耀,于是比了个stop的手势,也无暇去顾及她意犹未尽的神情有几分,便先行向停车场走去。


        校门前人潮涌动,但还是一眼就找到了她。那高挑的身材,那种模样姿态,真真切切是自己一场婚姻留下来为数不多值得宝贵的之一。只希望她在和自己当时相仿的这般年纪,不至于做出与那年的自己一样的蠢事。
        女孩子看到车跑过来,打开车门的刹那眼里闪着惊喜,唤了他一声,便接过递来的星巴克啜了一口,脸上绽开笑容。
       那瞬间他感到了闪光灯独有的反光,斜眼眤去,侧窗玻璃一角果然映出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知道他们父女被拍了,却选择由它去。女孩子成为公众人物之前,他是断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可既然没争取到这个时刻来得晚一点再晚点,只能试着适应。
        等着她把饮料喝完的空当,木村掏出手机看时间,目光却被新闻推送的消息固定住挪不开。不由自主点开通知的详情,一大篇采访报道映入眼帘。
       “五个人也好,四个人也好,一对一也好,都有好好地商谈过。”
        …… 

        那时纵然真曾面对面,也失却了肩并肩扛得住一切的自信。
        如今怕是连面对面的勇气都没有了吧……
       “爸爸?”


       在十字路口停下来等红灯的时候,突然很想吸烟,可顾忌身旁的女儿,念及此转头看她,却发现她盯着外面某一点看,而且还摇下了车窗。木村透过敞开的窗外望去,就在左侧路口排队左转弯的队伍中第三位是台白色小车,车窗玻璃是贴了防透膜的,但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前挡风玻璃——后面那张在帽子和墨镜衬托下显得更小的脸,副驾上还坐着一个虽然也戴帽子却看出跟自家女儿差不多大的女孩儿。话说回来,即使看不到人,木村也认得那台车的。其中一场“一对一”,正是在那车里伴着一些古老的碟片流淌出的歌声默然进行的。
        白车转过了路口,绿灯恰亮起。不知头脑的哪个部分哪根弦动了一下,木村一脚油门加大力量,呼地冲出去。擦车而过的瞬间松开了油门,视线还牢牢看向前方,眼角的余光却在没有随年龄减退的视力优势的推动下,瞥到了左边那车明显慢了一下甚至差点急刹。与此同时,身旁女儿的目光也如炬照过来。
       他再次加大油门。
       不需两秒,即可远离。
       车子轻颤着驶向承载着所有匆忙慌闷外刚内荏的下一个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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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水声第三次哗啦啦响起的时候,穿着睡衣躺在自己床上的木村听到“嘀”一声信息提示音:今晚过来这边睡。
       从床头抽屉摸出手账看了一眼上一个圈已是半个多月前,数日子确实该交作业了。懒洋洋翻了个身,无奈地爬起来走向对门。穿过没开灯的客厅的时候,刚去洗澡的小女儿忘记关的电视机里传出一把古里古怪的声音:
        “性行为啊,我朋友现在也还是有两周一次。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家伙,结婚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年了……”
        顺手抄起遥控器,啪——
        随着按键变成一片昏暗的,除了狭小的电视荧幕和偌大的客厅,还有心。
      光亮灭了。可所有未完成的任务,都还要在黑暗中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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